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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南悠带着哭腔，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。
顾北航理解了半天，才听清楚程南悠说的是：“可是你又不喜欢我，你只是利用我而已……”
没有人会愿意被自己喜欢的人拿来当挡箭牌，说成是暧昧关系。而其实，他们什么都不是。
顾北航无奈地笑了，然后抬起宽大的手掌，轻柔地摸了摸程南悠的脑袋，低柔着嗓音说道：“好吧，我会负责的。”
程南悠感到一瞬间的窒息，抬起哭得涕泗横流的一张脸呆呆地看着顾北航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顾北航好笑地看着程南悠，用指腹给她擦着眼泪，认真而又迷人地说道：“我说，程南悠同学，放学别走，我有场恋爱找你谈谈。”
程南悠噗嗤一声笑了：“讨厌，不许模仿我！”
程南悠冷静下来想了想，顾北航刚刚，算是和她告白了吗？
“起来吧。”
顾北航拉着程南悠站了起来，“青木好不容易胜利了，队长不去准备庆功宴，打头跑了算怎么回事？”
顾北航的声音就像奶茶一样温润，程南悠还沉浸在刚刚顾北航的那段话中。完全一点意识都没有地被顾北航给拉回了篮球场。
“顾北航。”
程南悠拉了拉顾北航的小手指，顾北航顿住了脚步，回头看着她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，刚刚，算是告白吗？”
程南悠小心翼翼地问道，垂下的那只手一直不知所措地揪着自己的衣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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